第(3/3)页 恒贤猛的从床上爬起来,拍拍有些晕沉的脑袋,觉得嘴唇有点疼, 看了眼四周,是在恒家东苑,不由喊道:“来人!” “公子!”苏宛儿、阿狗一群人都跑了进来。 恒贤看向苏宛儿:“怎么回来的?” 苏宛儿脸色怪怪的:“你和那个姬邀月喝到晚上,才散开,然后我们把你送回来的。” 恒贤摸了下嘴唇:“我嘴怎么肿了?” 苏宛儿脸色更加奇怪了,小心翼翼道:“您……真忘了?” “说!”恒贤皱眉。 苏宛儿咳嗽一声:“你俩越喝越多,我们都劝不住,然后你说你没亲过嘴,就亲姬邀月, 她推你推不开,然后就不推了,然后你俩亲的满脸都是口水, 你伸舌头,她也伸了, 然后她说,你敢占她便宜,如果不娶她,她就杀了你。 随后你说,大家都是哥们,说的那么见外干什么。 她生气了,就咬了你,然后吐了你一身,就睡着了。 再然后,你也睡着了,表小姐很生气,就拖着你回来,骂你不是人,败类禽兽……” “够了!”恒贤捂住脸,说不出的尴尬。 我靠!记得以前不会这么没酒品啊。 苏宛儿抿了抿嘴:“公子,你硬亲人家了呢,在人家嘴唇上亲来亲去,连吻都不会,弄得到处都是口水。” “你给我滚!”恒贤继续捂脸。 …… 东岚城外,一骑飞掠。 马是白色双角蛟马,奔驰如踏云而行。 人是面如冠玉、仪表堂堂的十八九岁青年。 一人一马,气势如虹,裹起一阵狂风,撞破城门,顺着长街直奔恒家。 到了恒家大门前,一跃而起,踩剑站立高空,手中另一柄血红色长剑,直指恒家内宅。 人借剑势,剑借人威,气势磅礴,连天空乌云都跟着起伏不定,面色狂怒,声震四面八方: “萧家主母白赛妃之侄,天元宗真传弟子、紫英城三代嫡长孙白子期,请恒贤出来喂剑,以祭我姑母在天之灵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