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纪以宁愣愣的看着雕龙刻凤,好不奢华的门,直到鼻子上传来一股针扎般的刺痛,才知自己的鼻子遭罪了。 眼泪在眼眶内打转,好在意志力不错,及时控制,才能不让委屈的它们掉下来。 蒙蒙胧胧间,一条丝质手绢抚盖其眼,轻柔地擦了起来…… 纪以宁没有拒绝,任由握着手绢的此手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,感觉得到,胡乱中带有疼惜之味。 “宁水月,你是不是没为女人擦过泪?那动作那么粗糙,乱无章法。”忍了许久,纪以宁还是决定为他那拙劣的技艺进行吐槽。 “以前的你幸福每一天,没被门撞过,何曾哭过?何需我擦眼?”突然想起一事,语气转为难得一见的责备,“也不存个心,防备着点,什么人都随便让靠近。”宁水月望着远处,皓然白雪群中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阴影,意有所指。 待不知为何频频甜笑的纪以宁回到床边,发现纪老娘居然不见了,连半条头发都没见着,消失得这么彻底,好像她从来就没来过一样。 只有喜婆神色镇定,手法娴熟,有条不紊地凭空操作着。 一会拿着毛巾虚拟地帮看不见身影的纪老娘擦着汗,一会又拿起不知何时置于床边的热水杯,一个姿势固定于眼前,“呼啦”一声,杯里的热水就被汲拉干净,直接见了底,可见对方有多渴。 喜婆好像妇产科里专业的助产士那样,扒拉着虚空的两条腿,巴巴望着,并且鼓励性的吩咐:“用力,用力,要看见头了,用力……” 照这情形看来,纪老娘还待在这床上的,也确实正在努力生小宝宝。 而从喜婆这认真负责的态度,再看那有模有样,无比形象的架势,说明她能看得见纪老娘。 那自己才出去这么一会,一回来反而看不见纪老娘,只能看得见喜婆,是什么样意思? “喜婆,你不是说让我来打下手吗?怎么我看不见我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