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言罢,不待郦璟开口,孟箐复又道,“便是夜玉苍于朝考之上诬陷郑知岑夹带经文,平白没了进士的身份,十年寒窗毁于旦夕。” “杖刑二十更是毁了身子,如今每到四季交替之时,便极易害了病去。”孟箐惜才,说起话来不免忿忿。 说起郑知岑,郦璟早没了什么印象,但提起景和四年科举上作弊一案,郦璟却是记忆犹新——夜玉苍不同于其父,素来是得过且过,未有什么大功勋,倒是那次…… “孟卿呈上来的这些证据里,极言夜玉苍借身为皇后堂兄的身份卖官鬻爵、收受贿赂,不法的勾当做了个俱全,旁人畏于其身份不敢上报。” 孟箐方欲点头应是,便听郦璟继续道,“可朕直到夜卿虽是比不得其父那般,却也勤勤恳恳。便是在地方任上,直至调回京兆来,亦未曾有过什么出格之事。” “孟卿可查验过这些证据?” “确有。”孟箐颔首,“便是燕厝燕主事亦是能为微臣作证的。” “虽说微臣与燕主事政见不和,于此等大事之上,亦是为有什么分歧的。” “燕卿,孟卿所言可是属实?” “回陛下,孟中丞所言,微臣确可为证。孟中丞承给陛下的,微臣皆曾过目,更是私下里前往查探……确有其事。”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,虽是不敢明目张胆,窃窃私语者自是不少。 第(2/3)页